。”
无力垂落在床铺上的手掌被人摊开,另一只属于男人的手顺着指缝交缠进去。
“我在。”他低低着喃语。
时春已经听不见了。
帐外,红烛轻轻摇曳。
夜深了,守在外面的人终于听到了传水的命令。
如意轻轻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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