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谑:“怎么?怕我又去谈生意?”
&esp;&esp;温梨脸一红,想起昨晚自己醉醺醺地跑去酒吧找他,还……还那样缠着他……
&esp;&esp;她羞恼地瞪他一眼,却见他唇角笑意更深,慢悠悠地补了一句:“放心,今天带你看泰国的特色表演。”
&esp;&esp;“昨天不让我做生意,那今天看表演总行了吧?”
&esp;&esp;温梨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拿昨晚的事打趣她,顿时又羞又气,恨不得踩他一脚。
&esp;&esp;“小气鬼!”她在心里暗骂,可那股莫名的委屈和失落却莫名消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秘的开心和兴奋。
&esp;&esp;她挽着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,唇角微微翘起:“那……那走吧。”
&esp;&esp;裴司低笑一声,任由她挽着,迈步朝酒店外走去。
&esp;&esp;黑色奔驰在曼谷街头穿行,手指还勾着他的袖口。
&esp;&esp;二哥,我们还要在泰国待多久?她仰着脸问,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。
&esp;&esp;裴司抽出手臂,转而搭在她肩上,将她往怀里带了带:怎么,不耐烦了?
&esp;&esp;温梨摇了摇头,发丝蹭过他的下巴,她只是怕哪天裴司真带她去杀人,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。上次在船上遇袭,就够吓人了。
&esp;&esp;车子停在一栋挂着霓虹灯牌的建筑前,泰文和英文混杂的招牌闪烁着成人秀的字样。
&esp;&esp;温梨瞪大了眼睛,这、这哪是什么正经表演!
&esp;&esp;裴司揽着她往里走,温梨耳根发烫,这种地方她连听都没听过,更别说来了。
&esp;&esp;昏暗的表演厅里,暧昧的红色灯光在舞台上流转。
&esp;&esp;温梨坐在卡座里,手指紧紧攥着裙摆,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台上瞟。那对男女的表演尺度大得惊人,女舞者穿着几乎透明的纱裙,正跨坐在男舞者腰间扭动,动作露骨得让她耳根发烫。
&esp;&esp;好好学着点。裴司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,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。
&esp;&esp;温梨浑身一颤,昨晚的记忆瞬间涌上来,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,裙摆摩擦着肌肤,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。舞台上女舞者的呻吟声传入耳中,不知怎么的,她竟自动代入了昨晚自己发出的声音。
&esp;&esp;裴司斜倚在沙发上,目光从舞台移到她泛红的耳尖,又落到她无意识绞紧的双腿上。他唇角微勾,这小东西,明明记得一清二楚。
&esp;&esp;他心情颇好地抿了口威士忌,没再逗她。毕竟昨晚已经把人欺负得够呛,今天再逗狠了,怕是要炸毛。
&esp;&esp;温梨偷偷瞥了他一眼,见他没再说什么,这才松了口气,可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。舞台上的表演越来越露骨,她的思绪却越来越飘忽,满脑子都是昨晚他低沉的喘息和滚烫的体温
&esp;&esp;昏暗的灯光下,舞台上那对男女的表演越发露骨,女舞者几乎半裸着跨坐在男舞者身上扭动,台下口哨声此起彼伏。
&esp;&esp;裴司懒散地靠在卡座里,长腿交迭,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威士忌杯。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,目光落在舞台上,却连半分情动的迹象都没有,仿佛只是在看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表演。
&esp;&esp;温梨偷偷瞄了他一眼,心里莫名发闷。
&esp;&esp;音乐震耳欲聋,她借着这个由头,装作听不清的样子,悄悄往他那边挪了挪。
&esp;&esp;二哥她凑近他耳边,呼吸不自觉地放轻,这种表演都是真的还是假的?
&esp;&esp;她的声音又软又糯,带着点刻意的天真,可问出来的问题却直白得惊人。那些男女演员看起来简直要在台上做起来了,动作露骨得让她耳根发烫。
&esp;&esp;裴司侧眸看她,昏暗的灯光下,她睫毛轻颤,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,故作镇定却又掩不住好奇的样子。
&esp;&esp;裴司低笑一声,喉结滚动间带着几分危险的蛊惑:想知道?
&esp;&esp;温梨对上他深邃的眼眸,舞台的霓虹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。她心跳漏了半拍,迟疑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。
&esp;&esp;等会你就知道了。他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,转头重新看向舞台。
&esp;&esp;女演员的呻吟声突然拔高,几乎盖过了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。她跨坐在男演员腰间,薄纱裙摆早已滑落,随着夸张的扭腰动作,在聚光灯下露出大片晃眼的肌肤。
&esp;&esp;台